轰——
君北寒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着火了,大力抱住萧舒月,把她按向自己。
萧舒月却在这时候推开他:“别,会压到孩子的。”
说着,她眉峰上挑,得意地看了君北寒一眼。
君北寒咬牙,恶狠狠道:“萧舒月,你就是有恃无恐!”
“对啊,我就是有恃无恐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萧舒月嚣张极了,甚至想叉会儿腰。
君北寒好气,直接把她放在床上,用被子盖住彼此。
萧舒月轻笑道:“大白天,你要干嘛?”
“不干嘛。”君北寒一把把她揽入怀中,左手捉住她的右手,放在自己身上。
“做什么?”
君北寒靠近,在她耳边低语:“做、新婚夜那晚,你对我做的事情。”
萧舒月的脸顿时就有点发烫,新婚夜那晚,岂不就是……
唉,失策了。
一个时辰后,君北寒替萧舒月揉着发酸的右手,挑衅道:“以后还敢不敢了?”
“不敢了。”萧舒月浑身上下没一点儿力气,可怜巴巴地伏在君北寒的怀里,跟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似的。
这男的,太狗了。
“话说,新婚夜你我初见,你怎么就敢那么对我?”
“哎呀,往事不要再提,不要再提……”说着,萧舒月拼命捂住自己的耳朵。
咱就不能不提黑历史吗?
她承认她当初有点彪悍,可那都过去了啊。
过去的事,就不要再提了。
君北寒吻了吻她的耳垂,低语道:“我可以不提。但是,明晚,我还要。”
萧舒月抬头,无语地看着头顶的帐幔,又想跑路了怎么办?
等手终于不酸的时候,萧舒月也终于想起,今天要写关于验尸的小册子。
刚好君北寒今天没事,就被萧舒月抓了壮丁,她说,他写,还要配上图画。
关于验尸,萧舒月懂得不多,也就是当初被派到医院学习的时候,学过一些法医的课,略知一二罢了。
可即便是略知一二,在这里也够用了。
小册子写完,君北寒将毛笔放下,不解道:“这上面的知识,你都是从哪里了解到的?”
“这就说来话长了。那什么,我饿了,想吃你亲手做的面……
”
就这样,话题被萧舒月成功带歪。
君北寒宠溺地笑笑,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:“等着,我去做。”
临到门口的时候,君北寒突然回头,看了她一眼,眼神奇奇怪怪。
“看什么?”
“你会飞吗?”
“那你会飞吗?”萧舒月不答反问。
还真把她当成仙女了?筆趣庫
君北寒笑笑,去做面了。
一碗简单的素面,上面放了煎好的蛋和葱花,香气扑鼻,虽然面条粗的粗细的细,但满满的都是爱啊。
吃完饭,君北寒把萧舒月抱在自己的腿上,柔声道:“今天想做什么,我都陪你。”
“既然咱有银票了,那就先还钱。”
“这么急啊?”
“那当然。欠钱的滋味儿不好受。再说了,我总不能当老赖啊。”
“老赖,是什么意思?”
萧舒月眼睛滴溜一转:“老赖就是,欠了别人的钱老赖着不还的意思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那依你的,去还钱。先还谁的?”
萧舒月想了想:“先还大头儿,把父亲的钱还了。”
粗略一算,这二十万两,刚好够还账。
一想到昨天还债务压身呢,今天就还清了债务,萧舒月心情大好,走路的时候觉得步子都轻快了几分。
然而,走出院门正准备坐马车的时候,夺命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:“王爷,清江决堤,下游几十个村庄被淹。内阁紧急议事商量如何赈灾,请您速速前往。”
君北寒脸色不禁一变:“清江上游的清江水库前年才修建完毕,而且现在也不是汛期,怎么会决堤?”
“情况尚不明了。但依内阁诸位大人的意思,是要赶快选派人手去赈灾。据说,此次决堤,已经死了上百号人了。”
君北寒面色紧绷,看向萧舒月。
萧舒月忙推了他一下:“你赶快去。”
君北寒点点头,拔腿就走。
“等等!”萧舒月叫住了他,快步走过去,将袖袋里的二十万两银票取出,交给君北寒。
君北寒接过银票捏在手里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大步离去。
他走之后,萧舒月就去找君老太爷。
君老太爷正在吃早饭,看到萧舒月过来,忙说道:“早上跑圈我
跑过了,跑了整整三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