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BO禁欲上将的心尖宠27

    “柯、柯诺尔,你在吗?”乐少宁扶着墙,两条腿软得像要融化,用力拍了拍门,即便感觉到自己已经用了很大的力量,但发出的声音还是很小。房间里没有声音。这个时间,柯诺尔应该早就睡下了。然生病,他的力气怎么会流逝得这么快?还是说:预料到一个可能,乐少宁的瞳孔赫然收紧。本来还算冷静的心情忽然变得慌乱起来,乐少宁攀着墙,跌跌撞撞回到房间,第一 反应是将门反锁,打开浴室的橙色大灯,艰难地脱下睡裤后,手指颤抖着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。布料已经被完全浸湿,透明粘稠的液体沾着大腿,空气里奶糖般甜美的0得几乎化不开。乐少宁眼前发晕,险些踩着光滑的地板滑倒。幸好柯诺尔没有被自己叫醒。现在怎么办?少宁头脑风暴的时候,他听到了房间的敲门声,

    “宁宁?”柯诺尔显然刚从梦里醒来,嗓音略带沙哑, “刚刚是你在敲门吗?”乐少宁身体一颤,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,生怕发出一 点声音让他听见。房间里没有传来声音,门外的柯诺尔皱起眉头。难不成自己听错了?

    他的心头隐隐浮现出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焦躁感,混合着空气转换器制造的空气,莫名的燥热。柯诺尔烦躁地拉了拉自己的领口,动作忽地一顿。这股香甜诱人的气息,是.....如被点燃的炸弹, 柯诺尔的精神猛地一震,脸色突变,抬手“砰”的撞上门板:“宁宁......乐少宁!出来!”

    浓郁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,越来越重,强烈到压迫空气,这种程度的易感症状如果再不缓解,严重地可以让。乐少宁显然对以前的生理课程没有认真上过,连刚刚出现的情况是易感期前兆都不清楚, 此刻大脑浑浊一片,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里炙烤,又热又冷,难受得想死。

    “别过来.....”他哆嗦着苍白的嘴唇,尾音剧烈颤抖,“不要过来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让我进来?”柯诺尔的声线压制着怒意和阴翳,“你害怕我?”乐少宁痛苦地咽下疯狂分泌的唾液,易感期晰的思考,只能凭借潜意识行动。

    易感期下的ga,压根没有理智可言。

    比他想象中的更奇怪, 欲望无法由自己控制,想被抚摸,被进入,未知的恐惧让他无法放开自己。,成结,受孕, 然后彻底失去曾经抛弃一切所要追求的东西,成为一一个繁衍后代的生育工具。

    似乎在很早以前,就有一一个模糊的声音不断地告诉他这一点,还让他不要把自己交给Alpha。是谁?

    生理泪水模糊了双眼,沾湿了乐少宁的脸颊。

    一张与他有六分相似的脸,从脑海里浮现出来一一谢宇。

    “哐一”柯诺尔再次用力砸向舱门,手掌底面已经泛出了一片青黑色, 从胸腔里吐出的气息似乎都混合着血腥气。

    “宁宁,”他的声音忽然从强硬变得柔情轻和,仿佛在哄着一个脆弱的小朋友,“乖宁宁,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,把门打开。”_

    这句话清晰地传入了乐少宁的耳内,他的瞳孔骤然收紧,混乱一片的大脑忽然被开辟出了一条清晰的路来。是啊,柯诺尔不是路格莱特。

    他是自己的合法未婚夫,有着那个人的灵魂碎片,他们这一生本应该在一起,自己在怕什么?是因为前些日子谢宇的记忆,加上儿时隐隐约约的印象,才影响了他。柯诺尔在外面焦灼地转悠了好几圈,鞋底简直要把地面磨平一大截,中途还去止了两次鼻血,急躁得恨不得一脚踹开门冲进去,暴怒却无助得犹如一只被束缚在牢笼里的雄狮。直到今天,他才深切体会到,什么信息素抵抗训练,什么上将的尊严,放到乐少宁的易感期面前都是屁。在柯诺尔考虑要不要干脆打晕自己的时候, 他终于听到了门被“啪嗒”开启的声音。乐少宁披着一件外套,浑身湿透,扶着墙看着他。少年的黑发间都是浴室里蒸发的水珠,眸子里浮着一层雾气。

    “柯、柯诺尔,”乐少宁张了张嘴,哭着顺着墙滑下去,“我好难受.

    "哐!'

    了被反撞上,湿淋淋的乐少宁被柯诺尔一把抱起,几大步便进了浴室。空气转换器启动,驱散着过于浓重的信息素,乐少宁掉进了盛满热水的浴缸,涌入口鼻的水让他咳嗽起来。柯诺尔的手掌紧随其后的按住乐少宁纤细的脖颈,张嘴往后颈的软肉狠狠咬了下去。浑身过电般的震颤,要时间只觉得浑身血液上涌,体内滚烫得仿佛烧起了熊熊烈火。

    一易感期的第一次情热。

    “柯诺尔.....” 乐少宁被体内的空虚和酥痒折磨得抓狂, :武.

    “别着急。”柯诺尔哑着嗓子抱住了他的腰,将他整个捞出水面,背脊抵住了墙。赤裸的皮肤和布料摩擦,疼痛中又夹杂着酥痒感,乐少宁仰头发出轻声的呜咽。

    “啊一哈啊!”哪怕有易感期的助力, 果然还是有点承受不了,乐少宁被撑得声音断断续续,几乎变了调,眼皮都哭肿了。柯诺尔将他拦腰抱起, 俊美的脸因为过度忍耐而扭曲得有些狰狞。高大的男人紧紧压住了想要挣扎的瘦弱的少年,如果借着角度,就可以看见少年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