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帝国都为我神魂颠倒90

    事实证明,君家这一家-子都不是很正常。君丞这一声小妈,销魂蚀骨,叫出了狗血,叫出了深意,叫出了15度灰,比地下室系列那味儿还浓。总之内涵丰富意味深长,风封听得脑袋突突跳,当即起了一层鸡皮。

    一一不过是兴奋的鸡皮。

    属于手痒能揍人那种兴奋。

    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,风封眉头一挑,没等小崽种再开口,当即先推开了画师。

    男孩似乎并不在意脖子上的链条,只顺手把链子一撩搭到肩上,而后径直坐到了靠墙的床上。

    没有慌张,也没有恐惧,男孩像是单纯来做客,神情甚至算得,上倨傲。

    懒洋洋往君丞的脸上身上打量了一眼,风封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“小丞.....04什么小妈啊?太生分了,” 慢条斯理地劝导着,男孩把被子往身上一裹,对着白发青年咧嘴一笑,“直接叫爸爸啊我的宝。”

    男孩的笑容十足恶意,一字一顿:

    君丞周身气息有一瞬的凝固,

    没有去看青年的反应和神色,风封转向画师,语气十分自然,显得有些理所应当: “给我找件像样的衣服。’

    衣物在先前的爆炸中焦糊粉碎,[

    况且这两人都是不太正常的亚子。

    画师闻言,盯着男孩的脸沉默了很久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“不用穿。”隔了好一会儿,男人悠悠开口,神情不带狎猥,甚至有些理所应当: “没有必要。

    风封怔了一下,下意识抬头,然而对,上男人的目光,风封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
    不用穿。因为对于画师来说,他现在大概已经不是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他是一件物品,对于一件艺术品,该如何装点修饰,应该由设计师说了算。

    风封的诉求无关紧要,也毫无意义。君丞在旁拎着已经被他拧断头颅的黑猫,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唇,不怀好意地开始往男孩身上打量。

    “哦蒎”出乎意料的,男孩的反应极其平静。

    甚至带了几分戏谑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浑身被被褥包裹,男孩只露出毛茸茸一一个脑袋,笑容无辜又纯粹,有些不谙世事的天真。

    男孩眨眨眼,模样有些人畜无害。

    “可以,”男孩点头,“你不提供也没关系。"

    说到这里,男孩话语突转,他依然笑着, 可一字一顿,却是毫不做伪的残忍张狂。

    "......虽然说实话我不想扒死人衣服,” 男孩转头看向君丞,笑容有些诡秘,

    男孩对着君丞微笑,目光骤然凶残暴戾,声音也阴冷得可怕:“我先弄死他,穿他的衣服可以吧?"

    男孩直视着君丞那双枯冷恶意的眼眸,目光凶恶,像是吃人骨血的厉鬼,凶残琲人。

    在君丞微怔的神情中,男孩忽然转头看向画师,厉声狂笑起来:

    血腥味骤然爆发涌现,君丞的神情蓦然恍惚了一 瞬,画师猝不及防也忽然踉跄,不可置信地望向男孩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神明么?

    男孩直视画师,声音有点尖利,显得刻薄嘲讽: “这就是你对待神明的态度?

    “画画一塌糊涂,做其他艺术你也做的那么,垃圾,”男孩的笑容越来越大,嘲讽意味也越来越重,“煞笔装文艺,你也配搞艺术?真。”

    男孩的声音很大,一词一句也丝毫不留情面。

    他总是能精准的刺中画师的要害,将人的骄傲踩到地上,贬低到尘埃里。

    画师听着,脸上越发苍白,手臂也微微颤抖起来。被自己的灵感和艺术一次次嘲讽打压,这是怎样感受?

    愤怒,茫然,失望......男孩每说一句,都是在他心头扎刺,针针见血。君丞被男孩的信息素麻得有些思维不清,但他望着画师的反应,忽然便有些饶有兴趣。

    似乎忘了男孩对他的嘲弄攻击,君丞看向男孩的目光带了几分好奇,像是看见什么新奇生物,满含探究,也极富侵略性。

    他似乎也不在乎周围肆虐的信息素,反倒大口吸入掺杂了浓郁血腥味的空气,任凭精神力瓦解崩溃,感受那股剧烈的头疼和恍惚

    白发青年忽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-奇异的疼痛感让他兴奋,也让他更加好奇。821573506

    风封似乎并不担心男人暴走,他甚至是慵懒地打量着画师的神情,肆意释放着轻蔑和嘲弄的气息。

    有恃无恐。然而就在男孩再次张口,准备进一步嘲讽打击之际,男人忽然咚的- -声跪在了床前。稍稍有点突然,风封微微一抬眉,准备脱口的话顿住停在了嘴边。

    只见男人双手合拢呈祈祷状,浑身发抖,神情惶恐而虔诚,濒死般嘶声祷告: “主,原谅迷途的羔羊,我

    都是神庙祭词,男人一遍遍祈祷着,仿佛把面前的人当做了神庙里的神像,开始向男孩诉说着自己的罪状,乞求救赎和原谅。

    他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