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稿会改GHS可看,慎买

    其实风封身上还有不少光用“失忆”无法解释的事情,比如身手,比如性格, 但君清霏对此显然不甚在意。

    不需要了解男孩做什么,更不需要”了解男孩想什么,对于君清霏来说, 重要的从来不是人,他在意的只是让他情有独钟的器官。

    一换句话说,只要手脚不变,那人就不算是变了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老男人确实比风封以前想象得还要丧心病狂。

    原本风封想说,大哥你,之后你该怎么疯怎么,疯,我都不介意的。

    然而这话还没出口,男人的手便忽然抚上了他的小腹。

    灼热的温度隔着衣物抚上肌肤,寒气从心底渗出,顺着他的每一寸血肉涌到四肢百骸。风封的身子猛地一僵,强烈的尿意让他双腿紧绷,呼吸也微微哆嗦起来。

    “君清霏....感觉到男人试探性地按压,风封的身体有点发抖,五指死死地扣住男人的手臂,用力到关节都发白。

    “松手......

    男孩的双腿夹紧,声音有些压抑。男人却近乎散漫地欣赏着男孩的难堪,手掌顺着单薄的衣摆滑入,最后轻轻抚上了小腹的位置整个的掌控。直到此时,男人才真正揭下了君子的外壳,青竹的气息骤然犀利,挑衅。药物麻痹着男孩的身躯,害的小0。

    雪松的气息开始蔓延,冰冷的香气尖锐得像刀,狠狠割破周围肆意蔓延的竹香,仿佛是被侵入底盘的雄狮,咆哮震怒而来。

    剧烈地疼痛感让男孩浑身发抖,风封浑身蜷缩,颈间的隔离贴被缓慢撕去,男人修长的手指随即抚上了充涨红的腺体。呼吸轻轻洒在少年敏感的颈部,男人的声音贴着耳郭一点点传入耳洞,带着轻微磁性的震荡:“早就告诉过宝宝,外面坏人很多听话的好孩子应该乖乖待在家....."

    男人的干燥的手掌缓缓扣住男孩的脖颈,

    君清霏比风封年龄大,可如今两人结了婚,君清霏却还是以这样长辈的语气说话,这感觉就很微妙了。

    怎么说呢,其他人还好,可要是君清霏来玩这套,风封有点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侧颊忽然感受到一阵灼热湿润,风封猛地一惊想要躲避,却被狠狠咬了一口耳朵。

    原来那是男人的舌头,顺着耳郭缓缓舔过,湿漉漉的触感从耳尖滑到耳垂,像是毒蛇在皮肤上缓缓游走,带着浓墨重彩的暧昧,将两人重重包裹,密不透风。

    男人轻声道:“.....宝宝不乖。

    磁性的呢喃,缓缓抚摸腺体的手指,亲昵;又意味深长的话语,

    “宝宝不愿意乖乖在家听话,倒愿意出去被外面的人玷染---..”人浑身发寒。

    男人轻轻咬住男孩的耳垂,声音里已然没了温度,语调更像是警告:‘ “我会生气的,明白么?“

    磨牙吮血,一字一顿,风封感觉到危险,可他来不及逃离,来不及回应,男人铁铸般地双臂忽然猛地收紧箍压,风封当即惊叫出声,因为那力度仿佛要将他拦腰勒断,连心肺都好像要被挤出去。风封猝不及防,尿液当即破关,膀胱被猛烈挤压,热流要时一泻千里,

    肠胃仿佛移位,腹中一阵翻江倒海,风封一阵剧烈的干呕痉挛。喉咙里涌起血腥,大脑也要时空白,风封几乎怀疑自己当场要吐出血来。

    眼泪涌溢,肺腔都在火辣辣地疼,沉沉的一声闷响,胸口猛地撞击冰冷坚硬的地面,疼到当场麻木。肺叶好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紧了,风封眼前一-阵发白,气管好像被堵住,叫不出声也喘不上气来。

    男孩痛苦地趴在地上,徒劳地张口喘息着,眼泪模糊了男孩的眼眸,像是含着露珠即将枯萎的蔷薇花,美得令人绝望。

    “都脏了啊......*青竹味的信息素强硬地压过雪松,男人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靠近,最后在他身后缓缓蹲下。幽沉的低音悠悠贴,上耳际,滚烫的气息缠绵地扫过耳郭,顺着耳垂缓缓下滑。

    垂眸看着男孩颤抖蜷缩的双腿和裤子上的大片湿痕,男人轻声叹息,手掌缓缓划过男孩脆弱纤细的脖颈: .
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微哑,一字一顿,是浓腻得化不开的欲,极尽缠绵。

    男孩战栗不止,浑身蜷缩,无助地抱紧身体,嘴唇轻轻张合,却发不出声音。金属碰撞声慢条斯理地从身后传来,男孩的颈部被骤然勒紧,风封整个人被猛地拖起。

    男孩张着嘴低喘了一声,双眼无力地睁大,视线被泪水模糊,双腿在地上徒劳地蹬动,瓷白的脸颊迅速充|血涨红。

    “我的小狗又哭了,”男人的声音温柔又怜爱, 手掌缓缓拂过男孩的脸颊,“真可怜....."

    分明语气如此温柔,可男人的动作却野蛮得可怕,他用皮带勒住男孩纤细的脖颈,无视男孩的挣扎和痛苦,拎着皮带将男孩一路拖入浴室。

    缺氧造成的窒息感黑,他的耳朵持续嗡鸣,心脏仿佛要撞开肋骨跳出胸腔,身体麻痹刺痛,只是一个劲的战栗抽搐,却提不起半丝力气。

    一一君清霏是真的有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