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茵茵和邬锦之现在都是靠着自己的那股子的意志隐忍着,不得不说,这妖狐的法术确实高深,两人不止中了那种迷烟,身子也是软弱无力的运不了气,浑身更是动弹不得。
邬锦之背过身,试图躲避开自己的视线,身上燥热的手掌已经不自觉的去拉扯着自己的衣衫,但好在意志坚定,还能够勉强支撑几分。
柳茵茵能察觉到现在邬锦之的状况,两人一直在此无动于衷,根本不是一计良策,在这密闭的空间中,妖狐的迷烟久久不能散去,那种感觉也是越发的强烈......
为了守住自己的贞洁,柳茵茵虽然浑身瘫软无力,可也还是奋力的朝着门口处的方向爬去,却不曾想刚爬行两步,身体里的尸毒,因为妖狐的迷药,两者之间产生了作用。
“啊嘶......”
柳茵茵手掌被咬伤之处,和胸前突然刺痛,这种刺痛就像是一大块冰块堵在胸前一样,一瞬就承受不住的倒地翻滚,脸色泛白的没有了一丝血色。
“茵茵......”
邬锦之上前将其扶起,可是,身下的那种异样在那几秒中失去了理智,大口喘着粗气,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才强行恢复冷静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柳茵茵疼痛不已的已经说不出话来,脸色狰狞的只知道自己现在生不如死。
“嘤嘤......”
蔷幽凑上前看两人这副模样,只能忽闪着那泛着水光的眼睛,可怜巴巴的盯着,老实巴交的坐在两人的身边。
邬锦之见状,直接抓起柳茵茵的右掌,这才发现她身上中了尸毒,伤口已经开始变的腐烂僵硬,那股子阴寒之气已经顺着伤口,蔓延至胳膊,乃至胸口,是因为那妖狐的迷烟,才会加速尸毒的发作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中的尸毒!”
邬锦之震惊不已,每天朝夕相处的,却从未发现,眼底里的懊悔也是分外的显然。
妖狐逃出镇妖司,那白泽被邬锦之安抚睡的深沉,就连妖物逃出也是未曾有苏醒的迹象,可妖狐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逃出镇妖司,沧芜山等人怎会没有察觉,沧弘也是感觉的到的。
柳茵茵体内的阴寒之气正在满满侵入她的肺腑,邬锦之此时的脑中只有柳茵茵的安危,虽然身体上还是在燥热的波动,可当下真的只有她的性命最为重要,不顾礼仪的脱掉柳茵茵的外衫,观察一眼她胸前那能够肉眼所见的阴寒之气。
“对不起茵茵!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......”
邬锦之和柳茵茵的身体天差地别,为今之计,只能利用自己身上的壮阳之气来缓解,眸光坚毅的脱掉自己的衣衫,上半身健朗的身躯裸露在外,在身后将柳茵茵揽在怀中,双手紧握住她的手掌。
屏息运气,两人周身泛起了白色的灵光,两人肌肤相触,邬锦之将自身的壮阳之气渡入到柳茵茵的体内......
“噗......”
墨卿正在精心的调息,心下油然而生出一种莫名的不安,气息紊乱的喷出一口鲜血。
眉头不自觉的紧皱在一起,脸色异常的凝重,掌中唤出鬼娃交给自己的药果,深思片刻将那药果攥紧了几分在手中。
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本应该是由松泽将这药果送到柳茵茵的手中,可如今松泽和殷姝的状况,墨卿又怎好张口,只能等着自己忙完寨中的事务再另行打算。
而松泽现在确实也是无心再去过问其它,在自己的灵草屋中,用其甘露将殷姝的整个身子浸泡在其中,那些奇形怪状的灵草,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灵力,这场药浴注定着殷姝的生死,松泽这是在赌,用自己的修为在赌。
“把我的续元草拿过来。”
松泽脸色深沉的对着一旁的麋鹿精灵吩咐着,那麋鹿精灵听着松泽的话,眸子明显一惊。
“松泽大人真的想好要用续元草?”
松泽沉重的长长叹息一声,轻合眼皮来下定决心。
“拿过来吧,若是此举护不住她的性命,用这续元草能护住她的元神也好,本体我要亲自为她去选!”
殷姝本就是回天乏术,松泽只是不甘心的想再试上一试,不管结果如何,最后也定会护住她的元神,到时候......为其寻找本体的话语权松泽还能多一些,不然......无异于是在大海捞针。
“既然松泽大人已经决定好,我这就去取。”
这些精灵可跟别的下属不一样,他们的忠诚是以松泽为首,更不会过问其它,哪怕松泽用上这唯一的一株续元草,大家也是毫无疑虑。
松泽这满屋子的竹架上,都是一株株的灵草,让人看上去有些眼花缭乱,松泽徘徊几许,将那药罐中的两条药蛇取了出来。
“你们是同类,可她也是我的女人,你们若是动了什么歹心,知道下场的!”
这般赤裸裸的威胁,又是在松泽的眼皮子底下,他们又怎能横生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