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卿的话语还未说完,就再度虚弱不堪的昏睡而去。
“卿哥哥......”
墨卿这副模样,带着他根本不便于赶往妖界,好在安沭和婉狸来的及时,就在松泽困惑之时,两人及时出现在此白桦林中。
“墨少主......”
见到两人的身影,松泽眉头微微皱起,倍感疑惑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“是竹妖说墨少主在冥界受了重伤,我们便赶来这里,没想到......她说的竟然是真的!”安沭惊疑不解的回答着松泽。
松泽当即下意识的眼神审视着安沭身后的婉狸,眼里那多种情绪交织,婉狸自然知道他有何用意。
“看我干什么......她那个人总是愿意给人传递消息,我怎么知道因为什么。”
松泽看眼身旁昏睡的墨卿,自然不放心将曼陀罗花引交给安沭,不是对他不放心,是对他身旁的婉狸有着防备。
“既然来了......姝儿,你随安公子两人将墨少主送回清风寨,我将曼陀罗花送至妖界就去寻你们。”
闻此言,殷姝的眸光不自觉的探探婉狸,便也就没有过多的言语。
“那你路上注意安全!”
竹妖的此举确实让人倍感意外,既不是魔师的吩咐,那她到底用意为何,就连婉狸也是捉摸不透,众人对她有所提防也是情理之中,虽心中不快,可也还是自己有错在先。
几人就这么各奔东西的在这白桦林中分散开了去路,而柳茵茵还在用心专研着这倍感深奥的沧芜心法。
“师哥就真的不能再多点拨我些什么?”
柳茵茵慵懒不羁的在那平坦的壁石上短暂的休息片刻,小脑袋里还是泛着大大的疑问,不甘心就此放弃,又再度打起了邬锦之的主意。
邬锦之在一旁见柳茵茵这满脸期盼的模样,忍不住的会心一笑。
“我若是多嘴,你觉得师父会放过我吗?”
柳茵茵神情恹恹的仰躺在那略显温热的壁石上,唉声叹气的望着那头顶蓝白的天空发呆。
“你说说你们这沧芜山,明明表面上看着,跟那些修仙正派一模一样,可干的那些事......我都不好意思说,整个沧芜心法还藏着掖着的,也不知道到底是成心教徒弟,还是不想让你们修行,又或者......是在故意针对我......唔......”
柳茵茵沉浸在自己的怨愤中,邬锦之何时凑到自己身旁也是未曾察觉,被他突然捂住嘴巴,惊慌的圆睁着双眸。
“你疯了,怎么什么话都敢说,要是被别人听去,传到师父的耳朵里,有你好看的。”
柳茵茵推搡开邬锦之抵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掌,坐起身,脸上的怒意有些分外的显然。
“今天就到这吧,还有......别忘了晚上陪我一起散步,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这刻说柳茵茵不顾尊卑礼仪也好,逃离也罢,她都不愿再浪费时间在这瓶颈之上,眼下那镇妖司到底在何处是个关键。
福郅村就因为妖狐的咒法,冤魂得不到度化,所以才被一直镇关在此,可这沧芜山却无一人上心此事,既然知道了前因后果,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,而还有一事也一直困扰在柳茵茵的心头,当日殷姝为何会拿福郅村跟自己做文章,松泽也曾询问过殷姝,她也是道听途说才想到了这件事,怎么思量都太过凑巧了些,疑团还是要一一去解才能破解自己的焦虑。
在送墨卿回往清风寨的途中,出乎几人的意料,并没有魔族的人前来阻挠,这也便足以说明,竹妖此举并不是魔师授意,而她仿佛也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清风寨
殷姝在城门处蓦然驻足,气势低沉的让安沭有些不解。
“怎么了?”
殷姝张望一眼城门上的三个大字,脸上显然带着几分怯意。
“我......我现在回去恐怕有性命之忧,卿哥哥就拜托给你们照顾了,我去寻松泽,有事再联系。”
殷姝说完这番话,身形就唤为本体直奔山下而去,留下安沭和婉狸面面相觑的暂时忘记了丈师的存在。
“这丫头就这么离开,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。”婉狸有些不放心的问。
“这里怎么说也是她的地盘,应该没什么大碍,现在还是墨少主的身体最重要,进去吧。”
殷姝对丈师还是有那种从小到大的亲情所在,这件事在别人眼中无足轻重,可对于她来说其实是一道过不去的伤,每每想起丈师那要杀死自己的心狠手辣,心头就有一种隐隐的刺痛......
“既然都走到了家门口,为何不进去看看为师。”
该来的还是来了,丈师那沧桑的嗓音回响在身后,殷姝当即紧张不安的吞咽了口水。
“师......师父......”
“我的好徒儿,你让为